华枝春满,天心月圆。
红白:fanxingruhai

【继国炭/all炭】春末(4)

今天的二更,准备一会儿三更。得快点儿推剧情了。脑子里还一堆脑洞等着写。辉月这个女人每天掏出碗在我面前晃悠,喊着:继国炭继国炭。ORZ。


现代娱乐圈AU,主继国炭,隐all炭。

天雷狗血OOC,无节操n17没有正确的价值观。

不太会说话,但是也很想要评论,泣。

再次警告,真的很狗。较长,会尽快完结。

 



6

没几分钟助手就把缘一的电话送过来,贴在耳边低声说了什么。缘一看了他一眼,他嘴边有未咽进去的饭粒。两人双目对视,缘一的手机握在骨骼明显,修长的手里。

 

伸出另一只手,把他脸边的饭粒拨掉,黏在指尖:“我有点事要晚上回来,下午不能陪你一起训练了。”

 

他点点头。不需要缘一说,他也清楚自己该做的事。他已经过了十八岁,早就不是初中时下雨天,一阵惊雷就把嘴里的拐杖糖吓得咬碎的孩子了。

 

缘一对着坐在他右边的炼狱杏寿郎说:“劳烦杏寿郎帮我照顾炭治郎了。”

 

炼狱点了点头:“没有问题。灶门少年是个很可爱的孩子。”

 

临走时缘一说完:“晚上见。”才拈着饭粒跟助手离开。炭治郎看到缘一挂在椅子背上没带走的白色外套,内心有些踌躇。不知道晚上到底该去找锖兔换个离继国兄弟远一点的房间还是该把外套先还给缘一。

 

这个男人。

唉。

 

 

等人走远了,炭治郎也吃进去第四碗饭,差不多饱了。杏寿郎旁边叠了五个饭盒,果然是大人才有的食量。

 

“灶门少年和缘一认识很久了?”该来的问题总会来。炭治郎彻底吃不进去了。旁边儿缘一打来的汤凉了,他从早晨到现在滴水未进,把放在他跟缘一中间的汤碗拿到自己跟前。

反正怎么解释也没有用。人都是信他们推测的东西。看到听到又如何呢。事实的真相只要与自己无关,便也无关紧要。

 

 

他目光沉的很远。阵雨。惊雷。滚烫的红豆年糕汤。

 

灶门家面包店每天早晨七点开门,四五点便传出阵阵温暖柔软的香气。那时候的他每日快乐的像一只叽叽喳喳的小蜜雀,吵闹殷勤的在店里跑来跑去,从来不知道烦恼是何物。

 

 

“我在拍摄现场认识的继国先生,那时候我接到一个服装拍摄邀请,去了之后见到的继国先生。”

 

“他待模特儿们很好,让助手在冬天给大家准备热汤,休息的拖车。而且他的酬劳比一般地方给的也高,事情少。”

 

炼狱杏寿郎笑了出来:“唔姆,听起来很普通嘛!这不是每一个雇主都该做的事吗?灶门少年认为这就是对人好了?”

 

他疑惑地转过头。如果这不算好,那什么才算呢?

好,这个字,究竟以何种方式得到称量?它到底是重量单位还是空间单位?

 

不等他回答,杏寿郎用一种玩味的笑容看着他,他被这种狩猎的目光盯的心脏突突直跳:“我跟缘一的生意不一样,但是我觉得自己也是一个好老板。”

 

“灶门少年做模特儿是因为这行来钱快吗?”炼狱杏寿郎直白的问题倒是不会令他太难堪。因为事实就是事实。

 

他点了点头:“恩。我比较笨,没什么会的。”

 

母亲故去后他将祖宅抵去还债,用最后的一点点钱租了离学校很近的临时住所好歹让他跟祢豆子上学不用迟到。但是吃穿用度,都要用钱。学费也需要钱。未来的生活不像是充满希望的朝阳,未来这两个字对刚刚十五岁的灶门炭治郎来说反而像是一个张开豁口望不见底的黑暗。

年纪不到,没有地方收留他做工。他不敢对刚要上初中的祢豆子说。钱这个字,对小孩子来说总是模糊而遥远。就在他一筹莫展的时候,他的INS上有人发私信给他。

 

 

那个人的截图是很久以前他曾经炫耀新买的球鞋的照片。

直截了当的问他,愿不愿意脱下鞋,只拍一张自己穿着袜子的照片发给他就好。他愿意为此付费。

 

 

所以他也很恨这些总是看穿他那些浅显需求的人的眼神。

 

“我知道灶门少年是个聪明的孩子,不如大学一边念书一边到我这里工作如何?”炼狱杏寿郎向他抛出一个诱饵,他不清楚这到底是逗弄还是一时兴起。这些人可能不知道,他们一时兴起的逗弄,对某些人来说就是残忍的全部机会。

 

他还有很长,很远的人生要走。他不可能困雍在如此狭窄的方所。他也不能仅靠自己少年的皮相博取观众。

他讨厌站在镜头前听从摆布,一如他此时此刻听从摆布的人生。但是眼前的一切结束后,他可以带着祢豆子远走高飞。他对不远处的未来充满期盼,就像期盼自己能像是一个真正的风筝,被剪断栓坠他的线,剪断那些无形枷锁,从此永久地属于天空。

 

笑了笑后拒绝:“谢谢大哥了。我怕不能帮到大哥,就像我一直给继国先生添麻烦。”

 

被拒绝的人也不气馁,反而很大方地化解他们的尴尬:“那灶门少年记在心里哦,有需要大哥帮忙的地方第一时间告诉我。”

 

也许是许久没吃饱饭了,一次吃掉四盒红薯饭的炭治郎有些蔫儿蔫儿的。脱离了一早的冷和饿,困倦的感觉袭上来。他坐在那儿倚着椅子胃不太舒服。

 

约麽半小时后,九点钟他们会集合,主演们在一起对台词跟试演,这群五湖四海聚集起的人要磨合好一段时间。其它组的人在旁边观察,根据实际情况调整场景布置。

十一点半结束,简单午休后下午一点钟,要在练剑室接受鳞泷左近次的剑术训练,直到晚上五点半。七点钟几位主演又要单独进行体能训练到晚上九点。一整天才算完全。

 

跟炼狱杏寿郎打过招呼后炭治郎决定抓紧时间回房间小憩一会儿。时间珍贵,一分钟也得掰成两瓣儿用。

他一边低头给自己手机设置闹钟的时候,迎面正遇见隔壁房间穿好西装收拾整齐正准备出门的继国严胜。

 

继国严胜垂眸看他,目光随意如看路边草芥无二。比缘一还要强健一圈儿的身体包裹在剪裁的严丝合缝儿的黑底白纹大翻领西装下。同色衬衣胸前坠着继国家家族纹样的精致铜坠装饰。

他的气势分别说明着:这是天之骄子,生来便要被万众敬仰着。

 

男人几乎跟宇髄天元差不多高。这间古朴的木质建筑,内部空间不算宽敞。可能炭治郎太过于怕眼前这个男人,他觉得迎面走来的继国严胜伸出手仿佛就能碰到天花板。一霎那他恨不得化身壁纸,紧紧贴在墙壁上。

 

总归要硬着头皮打招呼的,他微微鞠躬:“继国先生好。”

 

奇怪的是面对缘一时他从没有过想弯腰的冲动。

 

对方高大笔挺的身姿如一阵风一样,未曾给过他一个眼神,在狭窄的过道间,擦肩而过。

 

 

他回到房间后习惯性地将头埋在羽毛枕头中趴着睡去,屋内有些冷清。

他被梦中的潮湿冰冷的雨声淹没。

 

 

7

 

下午他们在练剑室一人得到了一根贴了自己名字的竹剑,他注意到他得的那支打磨的较光滑,比其他人的握在手里要细腻一些。

 

简单说握剑姿势和要领时炭治郎发现只有自己一个人在认真听。没一会儿鳞泷左近次被弟子叫了出去,屋子里就只剩下他们这群主演。

 

锖兔过来教炭治郎基础的挥剑姿势。后来他才清楚,屋子里的人,基本都是自小就接受过家族单独请老师进行过专门剑术训练的,只有他什么也不会。在他认真学习和写作业的时候,别人已经快活的游览过祖国山河了。

 

 

他们在剧中用的是呼吸剑式。炼狱杏寿郎用的是炎之呼吸,不死川实弥用的是风之呼吸。两位曾经的同窗双目对视,上学时彼此不服输的劲儿又上来了。

 

“看什么看?要打一场吗?”不死川实弥的声音把炭治郎吸引的扭头看去。锖兔从身后掐着他的腰,把他的两条腿分开,扳正他歪扭的扎马步的姿势。

 

“唔姆!太久没一起练习过了,真怀念跟实弥在剑道部的时光啊!”炼狱杏寿郎先一步站了起来,将披着的外套脱掉。炭治郎发誓他没有在真菰闪闪发亮的双眼中看到‘打起来,打起来’这三个字。

 

实弥也握着刀起身,冷哼一声:“炎呼打得过风呼?”

 

二人站定。离他们近的人纷纷往边上靠了靠,生怕波及到无辜的自己。

 

一直手把手教导炭治郎的锖兔忽然转身,用清冷的声音问道:“风呼打得过水呼?”

 

隔了数米远,炭治郎清清楚楚地看到了不死川实弥额上的青筋,他脊背一阵冷汗。不清楚哪一步算是信号,三道快的只看得清的影子便缠斗到了一起。

 

 

没有了专门教导,炭治郎拎着竹剑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些什么。他看着风暴中心的三个人打有来有往。炼狱杏寿郎火焰一样的长发随风舞动,锖兔穿着和服,洁白的衣角上下翻飞。不死川实弥顺畅自如地在两人的进攻下将刀从左手切换到右手。

 

他仿佛走进了真正的战场。满心满眼全是惊讶与赞叹,连什么时候时透无一郎走过来都不知道。

 

 

墨发少年如剧中一样,披散着长发。精致的面孔因无表情而显得冷淡而无机质。

 

“我来和炭治郎一起练习?”

 

得到垂青后他有一些慌乱,不知道该拒绝还是先感谢:“啊?我还什么也不会…”

 

无一郎的表情像是有些笑意,炭治郎看不到光芒:“没关系,我也还什么都不会。”

 

 

事后炭治郎某天在对台词的时候才恍然大悟,无一郎当日跟他练习的是锻刀村的那段时日。

 

那是他单方面的被击杀。

 

 

 

晚上九点半后众人都回到自己房内休息了,从早晨五点到晚上九点整整十六个小时,再强的精神也难免会累。走廊已经空了。几个关系好的人约着去泡旅馆内的温泉,榛名山以温泉出名,温热的泉水可以很好的抚慰他们被折磨了一天早就疲惫的身心。

炭治郎扶着被下午时透无一郎用竹剑打的浑身没有一块儿好的地方的身体偷偷地推开了练剑室的大门。

 

他不愿意自己总成为拖后腿的那个。也不愿总被人们异样的眼光注视。他学得慢,可他愿意一直学。

 

练剑室静悄悄的,一点儿也没有下午人声鼎沸的感觉。赤着脚踏在竹木地板上有些冰冷。他从放着剑的架子上找到贴了自己名字的竹剑。莫名在他名字后面看到了用什么硬质的东西刻下的一朵云的形状。

应该是刚被刻下不久,微微带了些毛茬儿。他用手把它抚平。他的名字处变成了炭治郎和一朵云。

 

 

为了怕打扰别人,他只开了角落里的灯。这样在外边儿看起来这间屋子虽然有人使用但是一看就知道不需注意。

 

他回想着下午锖兔教他的姿势,先是绷紧身体靠着墙扎了半个小时的马步。早晨突击跑步完到现在腿还软绵绵的没劲儿。整个人被抽到真空一般空荡荡的。但是炭治郎早在漫长的生活中学会擅长强迫自己。他挺直脊背,目光直视前方,一直到他手机定好的闹钟响动后他才放松身体,此时已经浑身都被汗浸透了。

 

然后又对着空气左右手互换,练习了两刻钟的出剑姿势。

 

寂静空间只有他挥动竹剑时产生的刺破空气的声音。咻咻,咻咻的。

 

 

原计划他准备从九点半练习一个半小时,到十一点再回房间睡觉的。在他刚刚准备放下手中竹剑的时候听到外边儿脚步凌乱和推搡的声音。

 

锖兔一直没有情绪起伏的语调什么时候这么躁怒和急切了?他无法想象那个面容平静的少年此时此刻是什么表情。

 

 

“不是说好了吗?!再也不回来!为什么没有照顾好姐姐?!为什么还要再回来!”

 

“富冈义勇!你算什么男人!”

 

 

门被拉开了,或者说门被暴力推开了。

 

锖兔揪着一个男人的衣领将人摔了进来,对方倒退两步摔倒在地,发出好大声响。

 

炭治郎在角落里呆愣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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