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做了一夜三次的男人。强推了点儿剧情,马上到我心心爱爱的狗血桥段了。开心。
现代娱乐圈AU,主继国炭,隐all炭。
天雷狗血OOC,无节操n17没有正确的价值观。
不太会说话,但是也很想要评论,泣。
再次警告,真的很狗。较长,会尽快完结。
8
锖兔扑上去把人按在地上又补了两拳。被称作富冈义勇的男人毫不还手。想到了锖兔的下午跟杏寿郎和实弥打起来的毫不手软的样子,每次挥剑划破空气的声音都冷的人直打哆嗦,再打下去怕是要把人打伤。炭治郎忍不住在角落里大喊了一声:“锖兔前辈!”
两个沉浸在彼此情绪里的人都愣住了,一起扭头看局促的站在角落里的炭治郎。
被两个同样英俊逼人的人目不转睛地注视任谁都会不好意思。炭治郎拿着竹剑尴尬地用拇指搓了搓自己的衣角。
心底再不甘愿,锖兔还是先一步起身,抓着那个和自己差不多高的黑发男人的衣领也把人拽了起来。灰色眼瞳不带感情地看了炭治郎一眼,没再说什么,推开门便离开了。
炭治郎很庆幸锖兔临走时还保有理智,起码门没有被他摔的震天响,只是不重不轻的力道带上而已。他以此能分辨锖兔不是真的暴怒要把眼前这个叫富冈义勇的人怎么样。
他记忆力一向很好,走了过去:“富冈先生?”
那是一个很英俊的人,皮肤白,面容冷清。深色的眼睛清澈,却不像缘一跟继国严胜那般逼人的锐利。他莫名觉得眼前富冈义勇的气息和锖兔很相似,虽然给人一种拒人千里之外的感觉,却能清楚的知道这两个人都不是坏人。锖兔就是如此,不冷不淡的回应着,好像什么也不能入他的心,但第一时间能在下午练剑室指导中看到自己薄弱的底子,及时给与指导。
他走到富冈义勇跟前,借着微弱的橘色灯光抬起头看男人侧脸被锖兔用拳头击伤的痕迹。
“我叫灶门炭治郎,用帮忙吗?”他指了指对方脸颊的伤。不及时冷敷的话明天痕迹会很明显。现在就已经潮红一片了,有了瘀青色。
对方向后撤了一步,如同不喜欢被人介入自己的领地,深邃的眼睛被盖在额前碎发后,看不清情绪。炭治郎愣了一下,明了。不太在意地摆摆手:“那就不打扰富冈先生了。我先走了。”
结果就在此时又有人用急切的力道推开练剑室的门,见到他跟富冈义勇后挑了挑秀气的眉:“义勇?”
是缘一。晚上结束了手里的事后便驱车百里,匆匆往旅馆赶来。笔挺的西装在长时间坐着下压出深深的褶皱。来不及换便服,回去后发现炭治郎不在房间内,便到处找他。结果在走廊里撞见了刚从练剑室一身怒气回去的锖兔。
炭治郎看着缘一,男人依旧风度照人,只是精致的面容眼下有掩不住的疲惫。
在看到炭治郎时缘一自然地朝他伸出了手,如同引力极强的行星,炭治郎不受控制地向他的方向走去。在炭治郎走到他的引力范围内后缘一满意地露出微笑,拇指与食指在他耳边虚虚捻过。擦着耳尖放了下去。
明明没有真正碰触,却让炭治郎红了耳朵。
缘一和富冈义勇好像认识,并且关系不错。他把炭治郎拉到自己身边后紧接着皱了皱眉:“见到锖兔了吧?先去我那里冰敷一下。”
仿佛见到锖兔都得到如此待遇天经地义。不曾理会炭治郎的富冈义勇对缘一倒是蛮听从的。缘一先带着他离开练剑室,他跟缘一走在前面,富冈义勇走在后边儿。怪异的排列组合让炭治郎很不舒服。顺着楼梯上了二楼,走到自己房间门口儿时候他就想跑了,他掏出房卡晃了晃,面带歉意地对缘一说:“你们去吧,我先回去睡了。”
缘一怔了一下,表情全是不认同:“不来一起坐一会儿吗?”
炭治郎每次拒绝他的时候都会有莫名心虚的感觉,但他真的不想参与这些人的私事了。他跟继国缘一萍水相逢,走到如今地步已经很越距,也濒临溢出所有他能承受的压力范围。
他用明显拒绝的表情摇了摇头。
这次换缘一了然。男人说了一声:“好。”
便刷了房卡将自己的门推开,扭头对义勇说:“严胜在里边,让他帮你拿冰块儿,我很快回来。”
炭治郎僵在当地,缘一的表情不算温和,暗红色眼睛在昏沉的灯光中氤氲风暴。他来不及看别人观望他们的表情,因为缘一不管其它,手握在炭治郎的肩膀上,以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道将他推进门内。
听到门锁落定的声音炭治郎刚才一瞬间停顿的心跳重新跳动,终于开始感到恐惧。
他的房间是一间一室一厅的套间。缘一抓着他手臂的力道不轻,不会将他捏疼,也绝不让他能轻易挣脱。
男人把他按在了沙发一角,自己跟他面对面地坐下,膝盖碰着膝盖。往后便是沙发与墙壁,向前便是继国缘一的怀抱。炭治郎向后缩了缩。
看到他受惊如小动物般的姿态,缘一叹了口气。烦躁地伸手拉了拉桎梏自己一整天的领口,将领带抽了出来,然后脱掉都是褶皱的面料硬挺的外套。
炭治郎局促地不明所以地看着他。缘一的领带落在自己的腿上,如同烫人的绳子。炭治郎只想往后再退一退。
男人毫不在意地随手将名贵的西装外套扔到前面的茶几上,和自己上午丢下的白色外套重合到一起,啪嗒一声儿。炭治郎的心便也颤一颤。接着他用低沉轻柔,却充满威压的嗓音问道:“你不想见到我?”
在自己最需要帮助的时候继国缘一给了他一个登上云梯的机会。人有时候就是这么矛盾,心里明知柔顺便能得到好处,偏偏无法放软姿态。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有勇气忤逆继国缘一。
他干脆两眼发烫地闭上眼睛。
可继国缘一真的是一个令他无法不恐惧的男人。他温热的大手似眷恋也似有情,以一种完全为他着迷的轻柔力度抚上他的脸颊。如果他此时此刻愿意睁开眼睛,他就能清楚的看到,缘一深色的眼瞳里,全然是他的倒影。
对方的手指捻过他的耳朵。炭治郎猛地睁开眼睛。
“你打耳洞了?”缘一轻声问他。
是的。
缘一将自己的花扎耳坠给他戴上的第二天,他就让助手去买了工具,自己打了两个耳洞。
炭治郎的目光颤抖,带了一种隐忍和羞耻,这种羞愧令他眼泪几乎盈了出来。无法移动的任凭缘一用他的手指轻轻抚摸那两个细小伤口。男人的目光有些着迷,喃喃地说:“我明明已经换了磁扣了。”
“你还在怪我?”缘一又问他。
他该如何回答呢?
回答他不感激缘一为萍水相逢的他做的一切?继国缘一又凭什么为灶门炭治郎付出这么多?
回答他自己从不怪他?
可看到薪酬后,顺从的来了剧组,却三番五次的拒绝缘一的一切暗示。
原来卑鄙的想得到好处,但不想付出回报的人是自己啊。
他无法控制地颤抖身体,深深羞愧着。对视上缘一毫无保留,不带责怪的眼神让他如同被火烫过一般。他垂下眼睑,拒绝沟通。
缘一又用一种无可奈何的声音叹了口气,这口气仿佛也吹在了他的心尖儿,令他酸涩不堪。
接着缘一沉声说道:“我不知道怎么能让你不再怪我。但是只要能看到你,我都愿意等。”
这是最深沉的告白。足够他的灵魂深深战栗。漫长的时光里他一直孑然一身,渴求着别人的温暖。得不到后渐渐学会了让自己去温暖别人。当有一个人终于说出想要照顾他的话的时候,他却悲哀的发现自己能想到的只有逃。
有时候这种付出他也弄不清到底是一种对所有人都不自觉产生的关爱,还是付出久了,久而久之成为的本能。
他不愿去细究。如果抓着这条根须向下挖掘,他怕挖出自己的心肝,看到上面丑陋的伤口,和完全被推翻掉的如今的自己。
缘一的双手捧着他的脸颊,和他额头贴着额头。他以一种扭曲的姿势向前倾着身体。双手交叠,握在自己的大腿上。这种不舒服的姿势呆了几秒钟后,缘一便松开了他。
近距离看的时候能看清男人疲惫一天,仍然坚持赶回来见他的眼下的乌青。这英俊的无懈可击的面容多了一丝落寞。炭治郎看在眼里心多沉了几分。
无法推开他。
他的手如此说着。
不能不去看他。
他的心附和着。
“好了,是我的错。”缘一说着:“你都累了一天了,我还纠缠你。”
然后他撑起身体,从炭治郎的膝上拿走自己的领带。柔软的布料滑过躯体时也如同爬过他的心脏。他绷紧的身体终于松懈下去。疲惫席卷而上。
“杏寿郎把义勇叫回来了,他家里出了点事。我没想到他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找锖兔。这两个人原来都是鳞泷左近次的徒弟,锖兔是师兄。富冈义勇走后鳞泷左近次便没再收过徒弟。”
缘一顿了顿:“哥哥知道义勇回来后也赶过来了。我们俩一起回来的。”
他不清楚为什么缘一突然提起了继国严胜。就那样原地看着男人站的笔直的身体。
像是受不了炭治郎困倦而柔软的眼神,缘一眼中又有了笑意。他忍不住弯下腰,伸手用拇指揉了揉炭治郎的眼角,指尖扫过少年浓密的睫毛,轻柔如同春风拨动湖水。
“你早点休息。锖兔心情不好,估计明早又要很累。”
他将炭治郎收回的白色外套盖在自己西装外套上,搭在修长的手臂,单手拎着领带回过头说:“明天见。”